江稚鱼是很认真回答时苏晏这个问题的。
记忆中,时苏晏常年在国外,管她不多。
但很关心她的情绪和是否被照顾好。
至于学校上的,她交什么朋友,时苏晏是不管的,只要她开心就好。
“当时只是开玩笑,喵喵也在。而且喵喵要位子的时候,学长也是这么挂的。”江稚鱼解释的声音都小了很多。
主要是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。
可看着时苏晏冷冰冰的样子,就知道他不高兴。
江稚鱼上前一步,拽着时苏晏的袖子:“我会跟学长说,以后不会挂这样的牌子。”
时苏晏没回应,只是盯着江稚鱼。
隔了大概七八分钟之后,说道:“以后离这个学长远一点。”
“为什么?”江稚鱼几乎脱口而出。
时苏晏皱眉,显然不满意江稚鱼说出的疑问句。
在他而言,江稚鱼一直都很乖。
他说什么就是什么,很听话,从来不会多问,只会照做。
“他不是什么好……”
‘东西’两个字,是因为时苏晏极好的修养无法给出的评价词。
他换了词汇:“看着轻浮,说话也吊儿郎当,不是什么稳重的人。跟这样的人在一起,对你的未来没有帮助,并且会给你惹麻烦,现在慢慢拉开距离,对你好。”
时苏晏的这句话让江稚鱼心里紧了下。
她突然想起,以前周港舒也说过类似的话。
那是她小学时最好的同桌,可周港舒觉得江稚鱼的同桌都是外地人,父母还都是打工的,觉得对她未来没有帮助。
让老师给江稚鱼调换了座位,同时让江稚鱼跟那个同桌慢慢断了。
这件事以至于到现在,江稚鱼都觉得心里有刺。
她不是傻白甜,跟在周港舒身边多年,又在时家这样的地方看多了,自然也知道,人和人之间的交往,多利益多互相利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