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扶风:“奴家会同王爷说的。”
“好。”
……
———京城。
皇宫。
近来宫中谣言遍行,关于月贵妃和自己宫里的侍卫有染之事已经传的人尽皆知。
这个谣言自然也传到了南温严的耳朵里,看着御花园中几个扫地的小太监正议论,完全没有察觉到在不远处的南温严。
“这月贵妃娘娘深受陛下宠爱,怎么会找一个侍卫?”
“陛下好些日子没来后宫了,想来是月贵妃耐不住寂寞。”
“这以后月贵妃要是有孕,岂不是要混淆了皇家血脉?”
几个人说的有板有眼,仿佛亲眼见过似的。
眼见南温严的脸色越来越黑,刘德才对着身边的小太监使了眼色,几人顿时明白,当即把那几个议论月贵妃的小太监给抓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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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胆奴才,是谁让你们如此编排月贵妃娘娘的?”刘德才也知道,这宫里的小太监都敢议论,一定是有什么地方放出的谣言。
几个小太监惶恐的跪在一起,只顾着大喊饶命了。
“拖下去,乱棍打死。”南温严冷声。
“陛下!这事儿不是奴才们说的呀,奴才们也是听别人说的,是花房里的小敬子说给我们听的。”
南温严作为皇帝,自然不允许有人这般议论他的宠妃,此事他也是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。
很快刘德才找到了花房的小敬子,仔细查问下,很快也逐一排查到了谣言的源头。
是内务司的一个太监,叫小六子,经常负责给储秀宫送东西,他人声称自己在给月贵妃送东西时,无意间撞见了奸情。
同时还将一个叫张雨的侍卫给供了出来。
张雨是与吴宁广同住的人,张雨和小六子是同乡,小六子声称张雨知道很多,许多事情还是张雨同他说的。
张雨被刘德才独自叫了出去,一番查问,张雨什么都招了,“刘公公,吴宁广收藏了月贵妃娘娘的画像,还在屋子里种了月贵妃娘娘最爱的栀子花,她们二人还有定情信物,这种事情我不敢胡说。”
刘德才办事老练,一上午的功夫,搜集到了人证物证,连吴宁广也被抓去了掖庭。
吴宁广口口声声说不知道那画像是哪里来的,张雨透露吴宁广一直将画像宝贝着,还说当初发现那镯子时问吴宁广是不是心上人送的,吴宁广也承认了。
一番严刑拷打,吴宁广始终是不承认自己和月贵妃有染,一直喊着冤枉,这件事儿办到了这里,刘德才也只能拿去给皇帝交差。
养心殿内,南温严看着一张张的供词,面色越来越阴沉,说实话,他是不相信越贵妃会和一个侍卫有染的,打心底他觉得月贵妃不会是这样的人。
又或者说是微月不会做出这样的事,而月贵妃顶着一张和微月极其相似的脸,每每看到,南温严总是会回想起从前。
“吴宁广并不承认自己和月贵妃娘娘有染,什么刑都用了,一直喊着冤枉呢。”
听刘德才这样说,南温严面色有所缓和,他道:“去把月贵妃叫来,朕,想当面听她说。”
吴宁广被抓走的时间里,月贵妃也已经察觉到了,毕竟宫中谣言满天飞,她不是不知道,她甚至听人说刘德才从吴宁广房中搜出许多东西来。
柳叶:“娘娘,您别着急,子虚乌有的事,那吴宁广也不敢胡乱攀咬娘娘。”
月贵妃在正殿中来回踱步,她心里思绪颇多,这件事搞不好她会进冷宫,而她若是进了冷宫,便再也没用了,她知道长郡主不会冒险保下她的。
“柳叶,你是不知道掖庭的手段,那都是极狠的,吴宁广一旦受不住,屈打成招,本宫这一辈子就完了。”
刘德才来时,依旧是笑脸盈盈的,这回,刘德才自作主张的对月贵妃进行了提点,“娘娘,奴才在吴宁广房中发现了娘娘的画像,那画像还是陛下为娘娘所画的,吴宁广手里一直宝贝着一个镯子,也是娘娘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