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暗暗发誓:来日若飞黄腾达,定抱此不平。
白峰程倒是也不大在意杨康,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副统领,除了场面外,没人会放在眼里。
只道:“统领大人言重了,我还有公务在身,告辞。”
白峰程说罢严肃地睨了白与涵一眼,低声怒斥:“显眼的东西,还不赶紧回去!这几日不许再出门来!”
他这个弟弟什么样子,作为兄长他也不是不知道,但家中祖母和母亲宠爱着,连爹爹也格外溺爱,他也实在是没办法教育。
“我又没做错什么……”白与涵反驳着,声音却是越来越小,在兄长的怒视下还是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哦。
出了这样的事,那些跟着出来游乐的世家公子哥儿也觉扫兴,又怕惹祸上身,一个个的都散入了人群。
不远处的茶水摊子上,长穆见那堆人都散去了,便也结了茶水的账。
……
―――驭凌侯苏府。
“沈哥哥,你知道我今儿在外头看了怎样一出好戏?”长穆抱着几大箱子的卷宗晃晃荡荡的进来,手里挂了不少东西。
“戏?”
沈墨帮衬着接过一些东西,毫不留情的说道:“侯爷遣你出去是办事,玩忽职守,自去领二十。”
领罚什么的长穆毫不在意,但嘴里的话要是说不出来,可就实在难受。
他连说:“沈哥哥我给你说,我看见皇郡主了,她差点被户部尚书的儿子给当街劫走了。”
“皇郡主?”沈墨明显有些不相信,光天化日之下这户部莫非是吃了熊心豹子胆?
将所有东西都放到书房中后,长穆也将事情原委都一一道出。
“我原本是想帮郡主解围的,但没想到禁军来了,那些人认识郡主,但这事儿也是不了了之。”
长穆说着对南羲不免心生同情:“郡主当真是可怜,被人欺负了也没人帮她。”
而沈墨的想法恰恰相反,郡主这些年的处境可谓是在夹缝中求生,就算身在伯爵府想必也没什么好日子过。
能坚韧的活到现在,也不是个楚楚可怜毫无城府的人。
“你先让人把这些东西好好整理出来,我去见侯爷。”沈墨说罢也不等长穆反应,便已经离开了书房。
进了主院,瞧着窗边灯影,一人正伏案执笔写着什么。
沈墨敲了敲门,里头传来一声进时才推开门走了进去。
“侯爷,属下有一事禀报。”
“何事?”
苏辞手中笔墨不曾停,身上只披了一件单薄的外衣,青丝散落垂肩而下,那略有些苍白的面容像是平静湖面投下的月光,似乎一吹就散了。
瞧着这一幕,沈墨不由担忧,可如今事多,他却也不好劝慰,一时心中犹豫不知该不该将郡主的事告知。
“侯爷,长穆在街上看见郡主被户部尚书的二公子调戏,险些将郡主强抢了去,此事郡主吃了亏,户部大公子巡防校尉仗势欺人,逼迫郡主言语化解此事。”
他不曾亲眼见过,但据长穆所说,大概便是这样。
在听见调戏二字时,苏辞手中的笔一顿,笔下墨迹渲染成花,握住笔杆的手也微见收紧了几分,骨节泛着玉色的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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