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蟠却是只得了一个流千里,役一年。
金陵府这儿流一千里,基本也都是繁华之地。
役一年,钱财开道之下,基本上也是跟渡假没什么区别,就当是去养伤了。
这件事情就算是这么过去了,众人多是看热闹。
真正想要报复的,唯有薛公而已。
毕竟薛家被落了面子,不找回场子来,薛家就要成笑话了。
只不过,薛公的身体撑不住,回到家中就病倒了,报复的事情只能是往后推。
陈然这边,领着香菱去了葫芦庙旁的甄家。
到了方知,这儿早些年就已经因为一场大火,被烧了个干净。
之后又去了甄家的庄子,在这儿得知前些年天下混乱之时,甄士隐就变卖了庄子,投了岳丈家去。
没办法,只能是又跑了一趟甄士隐的岳丈家。
来了之后却是得知,香菱的母亲因病早早病逝,而甄士隐却是看破红尘,游历天下去了。
陈然想要将香菱留在这儿,却是为其所拒绝。
“外祖家中,并不喜欢香菱。
”
小姑娘看的懂人情冷暖,对于外祖家里人的冷眼感受颇深“香菱想跟着公子。
”
“你跟他们说,你在都中有一家珠宝铺子,他们家绝对好好生招待你。
”
母亲病死,外祖也早已经仙逝,父亲也不在这儿。
那些所谓的远方亲戚们,自然没兴趣养她。
从小就颠沛流离的香菱谁都不信,只愿意跟着救了她的陈然。
“没用的,真要是说了,恐香菱命不久矣。
”
“罢了。
”
陈然想了想“既如此,那就先跟着我,留下书信在此,待你父归来自会去寻你。
”
祭拜了母亲与外祖,香菱怯生生的跟着陈然返回金陵。
“子厚,有好消息。
”
重拳出击了薛家,却没遭到什么打击报复,甚至还得了一波人情的贾雨村,最近的心情非常不错。
见着陈然归来,也是立马送上了大礼“你想参加科举的事情,已经有眉目了。
”
“哦?”
陈然笑对“怎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