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呸,救命恩人?我怎么没听说陶大夫于你有什么恩?”秦大娘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狗蛋,这才说道:“你不会是看到那五百两银子,才帮着陶家姑姑说话的吧?”
狗蛋一愣,随即很快反应过来,“若真像你这么说,我应该去和陶大夫拉关系,我在这和你扯什么皮条?”
秦大娘嗤笑了一声,“那我怎么知道你呢?不是有句话叫什么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,说不定你打的就是这个主意,你这帮陶家姑姑说几句话,可比在陶家医馆说十来句强多了。”
“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啊。”秋娘闻言不乐意了,上前推了秦大娘一把,“有你这么说话的吗?我家当家的是招你惹你了,让你说话那么难听?”
“那我站在这是招他还是惹他了?”秦大娘见秋娘动手,反手也推了她一把,“先多管闲事的人不是你们吗?!”
秋娘气急,被秦大娘这么一推,脚下踉跄了好几步,好在身后有狗蛋搀扶着,才没有跌倒在地上。
见秦大娘对自己动手,秋娘愈发气愤了,顾不得三七二十一,撸起袖子便冲了上去。
“我跟你拼了……”
“来啊,谁怕谁……”
花娘站在身后看着已经撕扯成一团的两人,想要上前去拉扯,却又不知道如何劝架,“你们,你们别打了……”
狗蛋见自家媳妇挨打,亦急得不行,匆匆忙忙上前去帮忙,忙乱中还被挠了好几爪子。
“哎哟……”
见狗蛋被挠,秋娘也顾不得去抓秦大娘,急急忙忙回头去看狗蛋的伤势,“当家的,你咋样了?”
秦大娘有些得意,朝秋娘扬了扬下巴,从她身边经过,重重地撞了一下她的肩膀。
秋娘一个不稳,直接跌坐在地上,顿时下半身一阵剧痛。
“当,当家的……”
狗蛋一个激灵,连滚带爬地走到秋娘身边,却见一滩鲜红的液体从秋娘的下半身缓缓流出。
“这是……”
秦大娘见状,打了个冷颤,哆嗦着说道:“这,这不管我的事啊!是她先动手的啊!我想起我还有事,我先走了!”
“欸!”狗蛋已经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了,这四下无人的,想唤人帮忙亦不知道该唤谁,“媳妇,我家媳妇……”
“这是怎么了?”
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狗蛋回过身,就见陶绾和六子正往这边走来。
狗蛋连忙朝陶绾招手,“陶大夫!陶大夫快救救我婆娘!”
陶绾见状,三部并作两步走到秋娘面前,半蹲下身子,将手搭在秋娘的脉搏上,片刻,脸色突然沉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