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衣男子在月下站了良久,终是推开了那扇门,把月色关在了身后。
她还在养伤,他必不能让那朝辞胡来,他对自已如是说。
走入内室,紫衣女子被那黑袍男子压在桌子上亲吻的画面直击他的心灵,女子的一双手被男子一只手轻松压在她头顶,而男子的另一只手则消失在女子衣襟之下,胸前的紫色衣裙鼓了起来,似乎底下有什么在动……
黏腻的亲吻声清晰传入裴琰的耳中,从那两人紧贴的唇间隙,不时露出男子那舌根,舌尖消失在了女子口中。
黑色衣袍下的大腿以一种与女子镶嵌的方式站在桌边,一紫一黑的衣摆和谐又旖旎……
他一时僵在原地,定定看着女子被欺负的小脸,朝辞吻了多久,他就看了多久。
觉察到有人的周晚再次用力挣脱自已的手,她推开吻得自已喉咙快要窒息的男子,瞪着意犹未尽直起身的朝辞,也起来整理着自已被挣开的衣襟。
“你们这段时间给我安生点,”周晚没好气地看看裴琰又看看朝辞,“要是谁敢胡来,就别待在净雀城了。”
朝辞看了眼站在门边不说话的裴琰,可有可无地打着哈欠往床榻边走去,“我就是来这里单纯睡觉的。”
周晚翻了个白眼,刚刚按着自已又亲又摸的不是他?不过除了这样,似乎也确实没做其他的。
“你最好是!”
周晚挑眉看向内室门口的裴琰,“你呢,来这里也是单纯来睡觉的?”
青衣男子眼下微红,微微扭了下头,不看那双能看透人心思的美眸,“我那院子怪冷清的,我有些不习惯。”
这个理由还可以接受,周晚嘴角微抽,可是,都别当她是傻子啊。
她用力闭了闭眼睛,扭头走去已经躺着一个人的床榻,冲裴琰道,“你要睡哪边。”
裴琰闻言,脚下一动,也往女子那走去,见朝辞已经躺在了里面闭上眼睛,他抿了抿唇,“我睡外边。”
这朝辞是不是也太粘人了,只要阿晚在的地方,就肯定有他在,似乎旁人的看法都不能左右他,满不在乎的样子,裴琰发现自已做不到这样。
不免有些羡慕又有些不是滋味。
早春的夜晚还有些冷,还好被子和床榻足够大,三个人也够用。
周晚躺在中间,朝辞在里面,裴琰在外面,那俩人都离她有一拳的距离,安静地躺在床上,她不由有些欣慰,为此时俩人的和平相处,毕竟当初俩人把她房顶掀了的事,可都历历在目。
也不管那俩人是否闭眼睡觉,她是真的闭上了眼睛,只是没多久,觉察到什么的她眼皮跳了跳。
朝辞在被子底下抓住了她的手。
她装作无事发生,一动不动,任由他把玩自已的手,可没等她庆幸多久,另一只手也被裴琰小心翼翼拉住,那做了几次试探的动作的心思,松开他也让她于心不忍。
她小心翼翼维持着平衡,可裴琰一句略带委屈的话把这种平衡打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