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男子说完,那蒙住双眼的紫衣女子就挪动了脚步,往第一个紫砂壶走去,男子嘴角微勾,那大汗更是开始不停地搓手,胳膊上大块的肌肉都在微微抖动。
随着女子抬手,两人双眼跟着微微瞪大,围观群众更有甚者已经发出了嬉笑声。
只是,女子手腕一转,从第一个法器开始往后走,每次一停顿,所有人的心也跟着高高吊起。
在经过几次的停顿抬手后,见女子还在继续往后走,中年男子有些回过味来,猜到自已可能被耍了,他眼中狠厉之色闪过。
“我选这个。”
女子站在一排法器的末端,纤细软弱的食指,轻轻点在了那上品法器上,法器微晃的身子,就如同在场所有人,倒吸一口气的声音更是彼起此伏。
“你耍我们!你作弊!”
那大汉也反应过来,一把拿起那上品法器,紧紧抱在怀里,满脸横肉微微抖动。
周晚扯下红布,递给身后的围观群众,“大家评评理,我到底有没有作弊,这一局我到底是不是赢了。”
身后的人开始拿着红布人传人,每个都要拿起来试着盖在眼睛上,确认没有任何问题,开始替周晚说话。
“没有问题啊,这红布不是你们自已东西吗,这也是作弊的话,最开始,你们是不是就作弊了。”
“对啊,人一个普通的小姑娘,哪有那么大本事作弊啊,我看,你们分明就是输不起。”
“哎呦,人姑娘只要你的画,你把法器抱那么紧干嘛,真丢我们炎阳城的脸!”
……
那中年男子脸色十分阴沉,那大汉哪受过这样的委屈,平日都是他去调侃别人,哪里忍得了别人来奚落他,他放下法器,一把抄起架子旁的木棍,就冲着场中女子而去。
还未碰到那女子,顿觉拿着木棍的手腕一紧,大汉才刚偏头去看,下一刻,便一个天地反转,后背一痛,被手腕上的紫色鞭子抽翻在地。
大汉一个弹腿,踉跄站起,恼羞成怒道:“臭婊子,也不打听打听,我们是被谁罩着的……啊!”
只听见街头传来一声又一声雄浑的“嘶!”“哎呦!”、“啊!”的呼喊,围观的人群跟着发出“娘唉……”,“我的天爷啊……”,“这是谁家姑娘?”的感叹。
不消片刻,这紫色衣服的姑娘就坐在了大汉的背上,而大汉鼻青脸肿地趴在地上,直喊饶命。
姑娘压制着他,拎起他的手掌拆掉他手上绑的带子,观察了一阵十分嫌弃道:“本来我就想拿个画,谁知道你居然要用符咒作弊。你手心这三脚猫的符咒谁给你画的?画得这么复杂威力就这么点?”她边说边举起大汉的手心向大家展示,围观的人群恍然大悟,爆发出震怒大喊着耍诈赔钱。
敲锣的矮瘦男人看着形势不妙就想跑,刚走两步就被一根白绫捆住了裤腿,一个跟头栽下去,然后一路拖到台子边。
那中年男人见她还有同伙,并是两个气度不凡的男女,吓得开始哆嗦起来,“你们……你们……”
周晚别着大汉的手笑眯眯地说:“这位大哥说说看啊,你尚未筑基,根本不可能画符,这符咒谁给你画的?”
大汉早没了最初的气势,苍白着脸看看周晚又看看那平静无波的白衣男子,哆嗦着唇不敢说话,就在此时,不知道他看见了什么眼睛蓦然一亮,向人群中喊道:“大师!大师救我啊!”
大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