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总,这是你脸上伤的药。”汤晏如拿着一袋外用药进来,放在时擎州的手上。时擎州虚弱的打开装药的盒子,正想要拿棉签给自己擦药。见他动一下就皱一下眉头的样子,江浮月走到他的面前,拿过棉签。“算了,你这虚弱的样子,还是让我来帮你吧。”毕竟他之前帮过江浮月,这次就让她来照顾一下时擎州。不过,厉南城见状,眸光一沉,上前就把江浮月手中的棉签夺走了。“我来!你这力度不行,我帮他刚刚好。”没等江浮月反应过来,厉南城直接顶开她,强硬的坐到时擎州的身边。江浮月无奈的叉腰,想要上前教育他一顿,并且把棉签抢过来。但有护士进来通知:“汤晏如,你到换药的时间了,快出来换药。”汤晏如听到后,赶紧一蹦一蹦的出去换药。而江浮月见时擎州有厉南城照顾了,虽说心里不太放心,但还是陪汤晏如一起出去换药。她小心的扶着汤晏如出去,把她带到护士面前。“你们知道那个广告牌怎么就掉下来了?”江浮月一直都很疑惑,那个广告牌本来好好的,为什么会倒下来。但汤晏如也不清楚,毕竟她在广告牌倒下的那一刻,脑子都晕乎乎的,直到时擎州真正推进手术室里面。她摇了摇头,回答道:“不清楚,我也很疑惑,只能看看有没有监控拍到是为什么会倒下来。”有可能是主办方的问题,也有可能是人为操作,他们都不太清楚。这方面的问题还是得让主办方来操办,或许能从监控里面找出一些蛛丝马迹。等护士换完药后,江浮月扶着汤晏如回到时擎州的病房。刚靠近病房的时候,就听到一阵吟痛声。“啊啊啊啊,好痛!能不能轻点!”很明显,这是时擎州的声音。另外一个人不爽出声:“轻点!我很轻了。不是吧,时擎州,你这点痛都忍不了。”两人走进去,发现厉南城很用力的给时擎州擦药。厉南城完全没发现她们两人回来,打算用棉签再沾点药,往时擎州的伤口用力涂上。棉签差点靠近时擎州,被江浮月一把抢过。江浮月拿着棉签,厉声训斥他:“厉南城,你不可以这么大力给他涂药,他是个病人!”“我只是按照我平常的力度给他涂药,是他自己受不住,这怪不得我。”厉南城无奈耸肩,给了时擎州一个鄙夷的眼神。坐在病床上的时擎州听到这番话,给厉南城翻了个白眼。他差点就痛晕过去了,要不是自己的手虚弱无力,肯定不让他这样对自己。“你还说!我难道不知道你平常的力度有多少吗?你就是在狡辩!”江浮月见他一点都不知错,生气的反驳他。“谁让他逞强啊!他不是很喜欢救人的吗?”一想到之前那件事,厉南城更加吃醋。反正时擎州这么喜欢救人,那他也毫不留情。眼看着两人要吵起来,汤晏如直接拦在两人面前。要是真吵起来,她两个人都劝不住,现在最好的办法,就是截断根本。“好了好了,别吵了。你们都别照顾时总了,我来照顾吧。你们先去忙自己的吧。”汤晏如从厉南城的话语能看出他吃醋了,只好主动承担起照顾时擎州的任务。只要不是江浮月照顾时擎州,厉南城心里放心多了。“那好吧,你们如果有事的话,就叫我们吧。”公司里面确实有些事情还要干,他们看望的目的也达到了,只好先离开医院,回去公司继续工作了。江浮月便拉着厉南城离开医院,一路上无话,安静的回到车上。看着两人终于离开,汤晏如无奈的摇了摇头。真是一人吃醋,四人受罪。“时总,痛吗?”汤晏如轻轻将药点涂在时擎州的嘴角上,用嘴呼了呼。时擎州眨了眨眼睛,小幅度的摇了摇头。其实本来就是她照顾时擎州,毕竟时擎州是为了救自己才受了这么重的伤。“谢谢你,时总,救了我。”汤晏如将药放到一旁,贴心的给他倒了杯热水,向他道谢。而时擎州温和开口:“没事,要是真让你被广告牌砸中,今天你就可能被拉到医院,再被拉到殡仪馆了。幸好,你只是受了点伤,而我重伤。不过,我休养一段时间就好。”她是自己公司的代言人,真在活动现场发生事情,时擎州也不好交代。“嗯,时总有什么想吃的吗?我去给你买吧。”汤晏如微笑着点头,清楚他的意思。把想吃的告诉她后,汤晏如便拿着手机出去帮时擎州买饭。而地下停车场的两人有点不太平。江浮月一坐到车上后,就被厉南城用力扑倒,还顺手将座椅放平,给到他一个能完全发挥的空间。“唔……”她攥紧拳头,用力敲打着他的肩膀,厉南城却不放开。厉南城吻她将近一分钟后,松开了她的嘴,开始将头埋到她的脖子上。他开始从江浮月的脖子探索起来,到锁骨。“厉南城,你发什么神经!你上来就到处狂亲我。”江浮月想要推开他的脑袋,但双手一直被他压制着,完全用不上力。为了能挣脱掉他,江浮月甚至还用上脚,放在他的腹部,用力把他顶开。腹部算是厉南城的弱点,他一下就松开江浮月,有些不舍并且难以置信的看着他。“江浮月,你怎么用脚顶我的腹部!”厉南城得了便宜还怪罪起江浮月,神情严肃。江浮月上手就是给他的脑袋拿一下,这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。无语的给了他一个白眼,皱眉道:“谁让你一上车就狂亲我!厉南城,你属狗的吧,我不管怎么教育你,你怎么还是那样对待时擎州。”听到她的话,厉南城冷笑一声,凑近她,直接打直球:“我对待时擎州那样,是因为我吃醋,我要你的补偿!”上一次吃醋的时候,江浮月对他很是冷漠,他不服,要从这次得到点奖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