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静对视着。
舒清晚轻偏了下头,似是在做思考。
“我已经两年没有梦到过你了。”
那一年,她还病了一场。
吃药吃了很久都没有痊愈,本来就瘦,又瘦了三斤。
她低声轻喃,有些不解地发出了疑问。
已经消失了两年——今晚他怎么又出现在了梦中?
醉酒的女孩分不清现实和梦境。
可是没喝酒的人很清醒。
他很快读懂这一句话,眸中却是遽然一恸。
也就是说,之前还曾梦到过他。
但为什么两年都没有再梦到?
容隐很深地凝视着她,似乎是想从中读出什么。
她醉酒后无意间的呢喃,却叫他波动难止。
心底发沉,可他不敢深想。
他抬手拊过她的后颈,迫她抬头接吻。
动作狠厉,像是飓风在刮过。不像是吻,倒像是在夺什么。
她吞咽着,唇齿纠缠,后颈扬起,微风乱吹着发尾。
月光打下来,照在青瓦白墙间,照在他的背上,他们在石砖上静静落下两道彼此交缠的影子。
她身量盈盈,与他的体型差别很大,被握住腰时有种被尽数掌控的感觉。
周围阒静,夜已深,没有人从这边经过。
他力道大得指骨凸起。
容隐含着她的唇,咬着,磨着,声音很哑:“为什么没有再梦到?”
彼此都在情动。
“因为不爱了吗?”
他动作不受控地用力,牙关发紧。
舒清晚的眼前蒙了层水雾,看不清眼前人。
她
更加努力地睁眼想要看清。
眼前的朦胧散去时,她好像也突然醒了。
蹙起蛾眉。
容隐对她再熟悉不过,当然看得出她已经开始清明。
他敛了下眸,启唇问她:“与他还有联系吗?”
她知道他问的是谁。
静了几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