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天空中突然降下奇异光芒,形成了类似犁锄的幻影,随后,便连同四面的山峦,形成一道巨大的围堵,朝着殷郊狠狠击去。殷郊想要反抗,却被光幕限制了行动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犁锄之厄降临。
“不不!”殷郊顿时脸色惨白,直接掏出翻天印想要将这朝他压来的四面犁锄山峦砸开。
翻天印脱手而出,化作一道金光冲向那巨大的犁锄山峦。然而,此次的犁锄之厄乃是顺应天道的惩罚,岂是轻易可破。翻天印撞击在上面,虽发出一阵耀眼光芒和剧烈轰鸣声,却只是让那围堵之势略微一顿。
殷郊见状,心中大骇,他口中念念有词,企图召回翻天印再做一次冲击。可就在此时,光幕之上突然衍生出数条法力锁链,如灵蛇一般朝着翻天印缠去。眨眼间,翻天印便被锁链束缚,光芒渐暗,再也无法发挥威力。
殷郊失去了翻天印,就像失去了支柱,满脸绝望。犁锄山峦继续压下,他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挤压殆尽。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申公豹突然从一旁杀出,他抛出自己的法宝,化作一道黑风,试图扰乱那围堵之势,为殷郊争取一丝生机。
姜子牙大喝:“休想得逞!”他一挥打神鞭,打神鞭与那黑风在空中激烈碰撞,一时间狂风呼啸,飞沙走石。
而那犁锄山峦在短暂停滞之后,再次朝着殷郊压下,殷郊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,却被那如山般的力量彻底淹没。
随着一声惨叫,殷郊被击中,倒在地上,身上法力大减。
好见到那四面山峦朝着自己围困过来,自己几乎陷入了一种无以逃脱的窒息感,殷郊此时恐惧万分,便开始对着身后的广成子,发出诉求的声音。
“师父,徒儿知错了,腿再也不敢了,还请师父大发慈悲,救救徒儿呀!”
广成子看着被围困的殷郊,眼中闪过一丝不忍,但他还是神色坚定地说道:“殷郊,你犯下大错,如今已不是为师能救你的了,这是天道的裁决。”
殷郊眼中满是哀求:“师父,徒儿是被奸人所惑,徒儿还有孝心,不想就这般死去啊。”他的声音带着哭腔,往日的骄傲早已荡然无存。
燃灯道人在一旁悠然道:“广成子师弟,莫要被他蛊惑,他残害了多少生灵,不能因他一时之言而心软。”
姜子牙也在一旁也点头称是:“此子已入歧途太深,若今日放过他,日后必将酿成更大的灾祸。”
广成子长叹一声:“殷郊,你罪孽深重,为师也无力回天。你就安心受罚吧,希望来世你能明辨是非。”说完,他转过身去,不忍再看。
殷郊见师父都放弃了自己,眼神变得空洞绝望,他知道自己再无生机。随着那四面山峦的合围,他的身体渐渐被光芒笼罩,法力如潮水般褪去,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生命力一般。最终,殷郊在光芒中闭上了眼睛,不再挣扎,这场大战也以殷郊的受罚落下了帷幕,西岐众人望着这一幕,心中五味杂陈。
而此时,下方正在与姜子牙打身边缠斗的申公豹,也在见到殷郊已经受刑失去生命之后,最终觉得又丧失了一轮生机,心中的不甘和颓败涌来,便只能化作一道清风甩手离去。
见到此时殷郊已经受刑,广成子心中也是有些痛楚,毕竟是他养育了十多年的徒儿,如今却在他眼皮子底下就这般受到天谴的责罚而殒命,别提心中有多酸楚。
“唉,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逆徒不服从我的管教,执意要作恶,这才遭到了这一番下场啊。”
“师弟,莫要忧伤了,如今,殷郊事情已了,我等二人也该返回山洞继续修行了,随后将这三面旗帜都一一归还给各处!”燃灯道人走上来说道。
广成子擦了擦有些湿润的眼睛,倔强的撇过头说道:“燃灯老师所言极是,这一切说起来都怪贫道管教不严,既然已经解决了,那我们还是各归洞府去吧。”
说罢,他朝下方挥了挥袖口,随后便从那深邃幽暗的洞口之中飞出一道金光,便回到他的手上,正是翻天印。
广成子回收了这件法宝,便于许屹和姜子牙告别,直接与燃灯道人带着其他三面旗帜离去了。
见到事情已经差不多解决之后,姜子牙也是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。
“想我西岐,一路走来,永远都是在被动遭受着朝歌重人的攻打,如今,总算是解决了这一桩桩烦心之事,待我等回去之后,便要上诉武王,师弟,这一回,我们也该主动伐商了,不能再耽搁下去了。”
听见姜子牙的雄心壮志,许屹没有丝毫反对,也跟着点了点头附和道:“师兄如此这番雄才大略,师弟,我也感到钦佩,的确应该如此。伐商之事,不应该耽搁下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