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里惊惧,却不知到底该如何做。
忌惮啊,王上快要七十了,但太子柱软弱,太子柱的儿子们也个个不出挑,嬴子楚倒是有这心,但是终究与王上还有些差距,
他能如何呢。
不去攻打邯郸固然有现实原因,还有他自已的自保之意,王上,白起已经年老体弱,病痛缠身,何必忌惮他。
但他感觉王上还是不放心,甚至更是生气,他如何不害怕,但继承者不出挑,他除了病痛缠身,还敢再立战功吗?
虽然知道都不是好办法,但他别无选择,只能祈求。
幸好出了一个秦嬴女公子,还有一个公孙政。
真好,承袭了王上的野心与胆量,自已不仅有能力还有名的伯嬴女公子,如何不能压下他的风头,如何不能御下。
他能再为秦国卖命几年,王上也不用忌惮他了。
真好啊!
“您带兵勇武,战无不胜,只是名字便能令敌人闻风丧胆,最是了解战场和士卒了,您说秦嬴说的对吗?”
嬴月对武安君的态度十分尊重,但并不害怕。
果然秦王更是满意,对上武安君的态度更是不自觉的好上几分,还有些惋惜武安君要是再年轻一点多好。
武安君如何感受不到,颇有些受宠若惊,对秦嬴更是推崇,敬重,谦和,这才连忙回答,
“秦嬴女公子说的是,一战过后,受伤了得赶紧治,否则化脓了一不注意人便没了,
可惜如今没有什么好的药能治,好多士卒没死在战场上,倒是死在这小小的伤口上。”
说着武安君心里很是不好受,都是他手下的士卒,还是经过战场练好的,他如何不心疼。
闻言,嬴月在心里叹了一口气,她当然也是知道的,但是这先秦战国的如今虽然说离汉武帝时期不过一百多年,
但差距可大了,她是知道一些的,但研究药品也是需要原材料的,如今还在遥远的西域呢。
说起西域,她突然想到了匈奴,想到了冒顿,第一位统一草原的人,给汉朝屈辱脸色看,
被称为草原小秦始皇,
哼!
什么草原小秦始皇,嬴月只觉得他在碰瓷,秦末纷乱时兴起,还没出生,算了以后再说,总不能找他老祖宗。
找老祖宗,
哎!
有道理!
嬴月突然有了一个想法。